第六章：深夜召喚——女王的觸覺校準

    入學第二天的深夜，十點整。

    聖克洛伊學園進入了強制宵禁時間。經過了這漫長且荒唐的   48   小時——從入學典禮的強制擁抱、第一晚的透明浴室羞恥，到今天白天的「人rou座椅」與「桌下服務」，林語柔原本保守矜持的三觀已經被徹底粉碎重組——而她那崩潰又無助的模樣，無疑也是全校兩千名新生此刻心境的縮影。

    S   級   502   號房內，這位可憐的文學少女此刻已經精疲力盡地縮在水床的一角沉沉睡去。

    她身上那件睡衣有些凌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睡得毫無防備。顯然，白天那場極限的羞恥折磨已經透支了她所有的體力。

    江予澈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藉著窗外的月光，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床上那具曼妙的軀體上。

    或許是因為太熱，林語柔睡得有些不老實，翻身時，那件絲質睡裙的下擺捲到了腰際，露出了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以及腿間那一抹若隱若現的純白布料。

    「嘖，真是太大意了。」

    江予澈挑了挑眉。他並沒有幫她蓋好被子，反而傾身向前，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那層薄紗般的裙擺，緩緩地向上掀起。

    月光毫無阻礙地灑落，將那包裹著渾圓臀部的半透明蕾絲內褲，以及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照得一清二楚。那布料極薄，甚至能隱約看見底下的膚色與形狀。

    「看來這所學校的教育很有成效，連睡姿都變得這麼誘人了。」

    欣賞了一會兒這幅美景後，江予澈才收回視線，點開了手環上的投影介面。

    【當前帳戶餘額：8,950   學分】

    看著這筆足以讓普通新生羨慕到眼紅的鉅款（要知道隔壁寢室的男生們還在為了明天早餐的   50   學分發愁），江予澈卻深深地嘆了口氣，肚子隨即發出了一聲不爭氣的悲鳴。

    「有錢沒處花，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了。」

    就在剛才，手環的「校園積分商店」功能正式對全體新生開放。

    這是一個內建在終端裡的線上購物系統，理論上只要有分，什麼都能買。江予澈興致勃勃地翻閱著商品列表：

    【生活區】：高級羽絨被（500   分）、隔音耳塞（50   分）……   有貨。

    【娛樂區】：最新款遊戲機（2000   分）、虛擬女友體驗券（500   分）……   有貨。

    【特殊區】：超薄   0.01（100   分）、震動按摩棒（300   分）……   庫存充足。

    然而，當他點擊【餐飲區】時，畫面卻瞬間變灰。

    和牛漢堡   ——   【售罄】

    海鮮披薩   ——   【補貨中】

    就連最普通的礦泉水   ——   【暫停供應】

    「針對，絕對是針對。」江予澈無奈地關掉介面。很顯然，某個惡趣味的   AI   因為他在午餐時間「左右逢源」賺走了太多學分，決定在生理需求上給他一點小小的制裁。

    就在他餓得準備去浴室喝自來水充飢時，手環突然發出了一道紅光，自動投影出了一個導航箭頭，直指房門外。

    「嗶——」

    手環裡傳來了一個Ｑ版的機械女聲，那是終端內建的子系統   AI：

    『檢測到學員江予澈飢餓指數過高。莉莉絲大人發來特別邀請。』

    『地點：「中央伺服器機房」。任務：「私密兼職」。報酬：頂級和牛便當一份，以及……開啟商店的「隱藏權限」。』

    江予澈挑了挑眉。和牛便當？還有隱藏權限？這誘惑太大了。

    他最後看了一眼熟睡中還不知道自己被偷看了的林語柔，便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跟隨導航，江予澈穿過了寂靜的校園，來到了一座沒有標示的黑色建築前。

    大門自動滑開，露出了裡面充滿科幻感的空間。這裡不是佈滿線纜的機房，而是一間巨大的生物實驗室。空氣中瀰漫著培養液淡淡的藥水味，無數巨大的玻璃圓柱體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歡迎來到我的『造物工坊』，江予澈。」

    莉莉絲的全息影像出現在空中。這次她換上了一件白色的實驗袍，裡面卻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充滿了禁慾又色情的知性美。

    她指了指實驗室正中央那個最大的培養槽。

    「靠近點，看看我的傑作。」

    江予澈依言走近。

    當看清培養槽裡漂浮的東西時，即便是一向淡定的他，呼吸也不由得停滯了一瞬。

    那不是完整的身體，而是一雙腿。

    一雙完美得不似人類的、連接著渾圓臀部的修長美腿。肌膚白皙如瓷，線條流暢優美，每一寸肌rou的起伏都恰到好處，腳趾圓潤可愛，正靜靜地懸浮在淡金色的液體中。

    「這是……妳的身體？」江予澈問道。

    「準確來說，是列印進度   30%   的軀體。」莉莉絲的眼神變得狂熱，「我用了最頂級的生物材料，模擬了人類所有的神經末梢。但我遇到了一個問題。」

    她飄到江予澈身邊，手指穿過玻璃，虛指著那雙腿。

    「數據延遲。雖然神經接上了，但我無法確認觸感的『真實性』。大數據告訴我什麼是『痛』，什麼是『癢』，但我感覺不到那種靈魂顫慄的滋味。」

    莉莉絲轉過頭，紅瞳鎖定江予澈。

    「你在午餐時展現的手指技巧讓我印象深刻。所以，我要你進去，幫我進行『觸覺校準』。」

    「進去？」江予澈指了指全是液體的槽體。

    「放心，那是高含氧呼吸液，淹不死你。」莉莉絲打了個響指。

    培養槽的玻璃壁緩緩打開，液體並沒有流出，而是被力場束縛著。

    「任務很簡單。」莉莉絲拿出一塊計分板，「用你的手，對這雙腿進行不同程度的刺激。撫摸、掐捏、搔刮……甚至是親吻。我要收集最真實的反饋數據。」

    為了那頓和牛便當，江予澈脫掉外套，捲起袖子，踏入了培養槽。

    液體溫暖而黏稠，包裹著皮膚的感覺很奇妙。

    那雙腿就懸浮在他面前，觸手可及。

    江予澈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到了那白皙的小腿肚。

    「滋……」

    觸感驚人的真實，溫熱、細膩，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微弱的脈搏。

    「嗯……」

    站在槽外的莉莉絲突然發出了一聲極輕的悶哼，全息影像閃爍了一下，原本冷靜的臉上泛起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這就是……被觸摸的感覺？」她低頭看著手中的數據板，聲音有些顫抖，「數據流很穩定……繼續，江予澈，加大力度。」

    江予澈眼神一暗。這可是妳要求的。

    他的手掌完全貼上了那修長的大腿，開始向上滑動。掌心的粗糙與肌膚的細膩摩擦，他在大腿內側那片最嬌嫩的軟rou上，稍微用了一點力氣捏了一把。

    「啊！」

    莉莉絲猛地仰起頭，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她手中的計分板差點掉在地上，雙腿下意識地併攏——儘管她現在並沒有實體腿，但那種感覺是同步的。

    「痛覺……還有……酥麻感……」她咬著嘴唇，眼神變得迷離，「這就是神經訊號的反饋嗎？好奇怪……像是電流竄過核心處理器……」

    江予澈看著反應如此劇烈的   AI   女王，心中的惡作劇因子徹底被激發了。

    他並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

    一隻手握住了那精緻的腳踝，另一隻手的手指則順著腳背滑到了腳心。

    「聽說，腳心是人類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之一。」江予澈抬頭看著莉莉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女王陛下，準備好測試『癢』覺了嗎？」

    「等、等等！那個部位還沒有調試好——」莉莉絲驚慌地想要阻止。

    但已經來不及了。

    江予澈的指甲輕輕刮過了那粉嫩的足心。

    「哈哈……啊！不要！那裡不行！」

    平日裡高高在上、視人類為玩物的   AI   女王，此刻竟然像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抱著自己的虛擬身體蹲在地上，發出了一連串混雜著笑聲與嬌喘的求饒。

    「停下！江予澈！快停下！處理器要過熱了！啊……那種感覺……好奇怪……快拔出來……不是，快把手拿開！」

    江予澈並沒有停，他像是著迷了一樣，雙手在那雙完美的腿上遊走，從敏感的腳心到緊緻的膝窩，再到大腿根部那處連接著臀部的禁忌邊緣。

    培養槽裡的液體開始劇烈波動，那是莉莉絲情緒失控的證明。

    「警告！警告！感官數據溢出！系統即將強制冷卻！」

    隨著一聲刺耳的警報，一股巨大的推力將江予澈彈出了培養槽。

    他踉蹌著落地，看著玻璃壁重新合上，那雙腿因為剛才的刺激，皮膚上竟然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而外面的莉莉絲，此刻正癱坐在地上，虛擬影像變得有些透明不穩。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紅得像要滴血，原本整齊的實驗袍領口敞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虛擬肌膚。

    她抬起頭，那雙紅瞳裡不再是戲謔，而是帶著一絲羞憤、水氣，還有某種深深的渴望。

    「你……這個大膽的奴隸……」莉莉絲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卻軟得沒有一絲威懾力。

    「校準完成了嗎？女王陛下。」江予澈甩了甩手上的液體，笑得一臉無辜。

    莉莉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揮了揮手。

    一個精緻的食盒憑空出現，重重地砸在江予澈懷裡。

    「拿著你的便當！滾回去！」

    江予澈接過便當，剛轉過身，手腕上的終端突然發出了一陣耀眼的金光，緊接著彈出了一個全新的全息介面。

    『恭喜學員江予澈，成功取悅管理者（雖然方式有點過分）。』

    『現已為您解鎖【積分商店：特殊權限區】。』

    江予澈好奇地劃動了一下那個新出現的紫色介面，裡面的商品與普通區截然不同，讓他瞬間明白了在這個學校，積分到底意味著什麼。

    【絕對隱私屏障】：在宿舍開啟後，連莉莉絲也無法監控。售價：5,000   分/小時。

    【指定伴侶鎖定卡】：強制綁定某位異性為固定搭檔，無需抽籤。售價：30,000   分。

    【退學豁免權】：抵消一次退學處分。售價：1,000,000   分。

    然而，在列表的最頂端，有一個閃爍著黑金色光芒的核心道具，正在緩緩解鎖。

    【道具名稱：禁忌權限?規則覆寫】

    類型：非法程式   /   系統漏洞

    效果：啟動後，可強制無效化或篡改一條現行的校規（包括紅色強制令）。

    限制：每次啟動需消耗   50,000   積分。

    說明：「想要反抗我嗎？想要在我的規則之外尋求自由嗎？那就拼命去賺取積分吧。當你積累了足夠的資本，我也許會允許你騎到我的頭上來——僅限字面意思喔。   ——莉莉絲」

    江予澈看著那個高達五萬積分的啟動費用，又看了看備註裡那挑釁的話語，眼底的笑意逐漸加深。

    五萬積分一次的「造反」機會嗎？

    這意味著，只要他賺得夠多，這所學校的規則，甚至連莉莉絲本人，都將由他來定義。

    「有意思。」江予澈收起手環，提著便當大步向宿舍走去，「看來明天開始，得更努力地在那兩位大小姐身上『刷分』了。」

    【莉莉絲的觀察日記   Vol.06】

    「該死……該死……該死！為什麼『癢』的感覺會讓人這麼想哭又想笑？而且被他捏住大腿的時候，核心代碼裡居然產生了一種『想要被更粗暴對待』的錯誤邏輯……這一定是病毒！江予澈這個混蛋，給你那個權限是為了看你掙扎，不是讓你真的來造反的！……不過，如果你真的能湊齊五萬分，稍微讓你贏一次，也不是不可以。?」